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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得洋洋灑灑一大篇,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我這篇打得相對溫情,然後反過來說目前我以為金馬獎在中國電影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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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得洋洋灑灑一大篇,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我這篇打得相對溫情,然後反過來說目前我以為金馬獎在中國電影缺席之下長期正反的隱憂。但後來想說算了,因為又看到一些激進台派的白癡言論,甚麼中國電影不來,金馬獎整個變清新了。這樣言論好笑的點在於,若站在整個世界級影展的立場,他們很粗暴地把電影等同於政治,因此中國電影不來,很理所當然的被轉化為台灣主體意識的政治勝利。但又,前些年當傅榆在台上講出政治主張時,又有些人同時擔憂地說出,政治歸政治、電影歸電影。所以這樣看下來,政治不知道是否政治,電影也不知道是否電影,金馬獎充其量變成一個議題自助餐,更逞論台北電影節從來沒有在這樣的討論範圍之內。

因此如果總結來說,或許我們更應該問金馬獎能給予華語電影什麼、怎麼樣的積極主張。過去能把獎給《爸媽不在家》、《大象席地而坐》的高度與前瞻,是否會因為台灣目前充斥著台灣溫情、民粹而讓努力消失殆盡。端看這屆主要的得獎作品,懷念過往溫情、溫暖擁抱傷痛、家族跨世代和解,哭哭笑笑沒什麼不好。但久而久之會不會讓我們失去了對於世界變化的敏銳觀察、還有對於社會環境的尖銳批判能力。或許最後引一句馬欣所說的「有人說,金馬獎這兩年少些外來競爭片也可以很好,這句話言之過早。光是馬來西亞片《南巫》就帶出國際的新美學與格局來看,如何在巨人肩膀上看世界,仍是藝術的核心價值,不要因意識形態而一葉障目,也別太早自滿,電影產業曾毀掉過,需要足夠時間才能重建,這句自滿的話請留到三到五年後再說。」

而我還是要說,我認為讓張吉安獲得最佳新導演的《南巫》評審團最終金馬獎只入圍兩個獎項是某種程度上的低估與失誤。因此金馬如何持續的前瞻是一個課題,而相對的,台灣電影如何擺脫溫情,又或者說持續的超越自己追上金馬獎的高度又是一回事。

感動別人,先感動自己,確實如此,而如何將自己的感動推己及人,併入社會互動當中,又是一回事。而我以為充斥的小清新、或愛國的自滿、俗濫的溫情是不會長久的。

金馬獎不會消失,台灣電影是否能跟上我就不確定了。

但我希望會,衷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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